噢我居然忘記在這裡更新了,脫了那麼久不好意思哈。(欠打
注意:
#18禁
#嚴重腐和閃光
#人物崩壞
#不喜者勿入
==========華麗的分界線============
寧靜的深夜,房內的燭火靜靜燃燒,牆上的影子如鬼魅般晃動著,那爾西關上通訊聯絡,重重的嘆氣。
修葉蘭失踪有兩個星期了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作為最後發現者的范統過了三天也還沒聯絡,原本自己想親自到處找人,卻無奈被許多公文纏身,而且最近案子特別多,尤其是殺人和不明原因暴斃事件。
真正兇手也抓不到,這兩種案子的共同點只有那些殺人犯和不明暴斃者身上帶著不詳、神秘的黑暗氣息,以及所有死者都是新生居民。
「……這些案件到底跟你失踪有沒有關聯?修葉蘭……」
抽起桌上的文件,緊皺的眉頭顯示了多日的擔心。將桌上所有東西都整理好之後準備就寢,突然,身後的窗戶被打開。
是誰!
猛然轉身,剎那夜風從窗戶吹進來,撥開擋住視線的金髮,他看見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跪在窗戶邊上。
「……怎麼是你?」為什麼要從窗戶進來啊……
「啊,我找到鬼了。」范統跳下著地,抬頭便發現那爾西呆愣的樣子,連忙提醒:「正常話,我不是說我找到狗了。」
明白范統的意思後,那爾西才反應過來,也不去糾結對方為什麼要從窗戶進來,焦急的問:「在哪裡?他人呢?」
「一個很隱蔽的地方。」
「隱蔽?地點呢?」那爾西連忙拿起通訊器正要聯絡其他人,突然後頸冷不防的被用力的敲了一下,頓時失去了知覺。
「不好意思,我可不能讓你知道地點呢。」
扶著那爾西倒下的身軀,從窗戶吹進來的風恰好吹滅了燭光,房裡瞬間變成一片黑暗。能看見的,只有月光微微照亮的,邪惡勝利的笑容。
□□□
「唔……」
身體疼痛得彷彿被撕裂般,稍微移動便牽連整個神經線發出刺痛的訊息,就連睜開眼睛都困難。
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從昏迷中醒過來,每一次醒來總會面對嚴厲的拷問,然後承受不住再次暈厥過去。
如果可以的話,他寧願永遠不會醒來,因為前幾天發生的事情,讓他想活下去的動力已經消失殆盡。
那天,就是要帶著范統逃跑的那天。
只要想起那天發生的事,他就會陷入心被撕裂般的痛苦。
「大人,他醒來了。」其中一位負責拷問的魁梧男子出聲道。
大人?
微微抬頭,便看見他的昔日愛人,站在他面前,眼神冰冷的望著他。
心中一股難受的怒火升起,他想責問他,卻連發聲都很困難。
忽然范統的手伸到他面前,掌心上是他的『范』字徽章。
「這應該是那時候被我削下來的吧,我覺得對你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。」
不知道為什麼,當他撿到這個徽章時,總是有種一股強烈的想法必須將其歸還,令他無法忽視。
「……你知道這是什麼嗎?」聲音沙啞,似乎有幾天沒喝水了。
「不知道,只知道是對你很重要的東西。」范統皺眉,不知為什麼,他對於這個徽章的記憶一點也沒有。無論怎麼回想,都沒有一絲相關記憶浮起。
「是很重要沒錯……你忘了這徽章的意義嗎?」
「我對這東西一點記憶也沒有,對我來說根本沒有意義。」
看著范統的雙眼,修葉蘭看出了對方並沒有說謊。
如果平時來說他會疑惑為什麼范統唯獨有關徽章的記憶會想不起,並思考推測;但現在他的狀況已經沒有那個心思去思考,對他而言范統會忘記也是理所當然,感覺什麼都無所謂了。
沒有意義……嗎?修葉蘭在心中悲傷的笑了一下。
「……這東西已經不重要了,你拿走吧。怎麼處置都隨便你。」
他已經不想堅持下去,對於那天的背叛起,他已經失去了所有重要事物。
「是嗎?那算了。」將徽章收起,范統拿出了他的武器拂塵,「這幾天你似乎不配合主上的意願,主上下令,允許使用強迫手段。」
重新恢復成冰冷的姿態,范統將拂塵往前伸出,「普哈赫赫。」
瞬間拂塵化為了人型,修葉蘭有些吃驚看著站在身前的噗哈哈哈,他早該想到知道克羅斯需要范統的理由是什麼。
「讀取記憶,能的話我還真是不想用這個。」
范統手一揮,噗哈哈哈伸出食指點修葉蘭額頭上,那一剎那發出了強烈的光芒,頓時修葉蘭腦裡的記憶都被抽了出來,一幕有一幕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完全在他眼前閃過。
「住手!不要看……!」記憶被抽的感覺很不好受,不願憶起的情節硬生生的呈現出來,就如重新經歷那樣,再一次承受不願承受的痛苦。
看似經歷了很長時間,其實也只有那幾秒鐘而已,光芒慢慢消退,修葉蘭再次昏迷過去。
□□□
「……暉侍……對不起……救救我,帶我離開!」
范統哭著。
啊啊……果真如此嗎?
瞬間他察覺不知什麼時候可以運起魔力,他快速念了一句咒語,很快的在克羅斯的位置上突然爆炸。
趁著煙霧瀰漫,他抓著范統的手逃出房間,往那間不可觸碰的房間去。
「我現在要專注打破這個結界,你可以幫我應付一下嗎?」眼看追兵已經追了上來,他對范統這麼吩咐。
范統點頭,抽出符咒準備應戰。這時,他突然抓住了范統的手。
「范統……我可以相信你嗎?現在的你,是真正的你嗎?」
他很擔心,范統跟著他走,會不會也是一種演技?會不會下一秒又投靠了敵人呢?
「之前真的是很對不起,我身上被下了禁咒,不得不服從那個人的命令,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,可是有時身體不聽使喚,就像剛剛……你都看到了吧?那並不是我願意的……!傷害到你……真的很對不起……」
淚水無法克制的留下,看著愛人的委屈,他覺得自己其實也有不對的地方。
他撫摸范統的頭,「別哭了,對不起,我不該懷疑你,我害怕你對我這些動作其實都是一場戲,我害怕下一秒你會背叛我回到那個人的身邊,逃出去之後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,我不會再離開你的。」
「不會……我不會回去的……」范統抬頭吻了他,認真的表示自己的意志。「我保證,我不會背叛你的。」
他放下心,親吻回去對方,這時候只有相信了。然後他把背後全託付給范統,將注意力放在結界上,他發誓一定要跟范統逃出這裡!
花了幾十分鐘,他終於打破了結界,抓著幾乎要倒下的范統逃了出去。
「到此為止。」冰冷的聲音由後方傳出,敵人就已經追了上來。
「范統你在一邊休息,由我來應付!」他絕對會保護好范統!
「范統,過來我這裡。不用再演了。」對方的語氣帶著一絲怒氣。
「范統是我的,都是你,竟然強迫我的人做那麼不道德的事。」還隨便碰了范統的身體!不可原諒!
「過來,范統。」
「不!暉侍,快殺了他!」
聞言,他呆了一陣,有些疑惑的望著范統。
他所認識的范統,是會說出殺人的話嗎?
『暉侍……你不是相信我嗎?』
對啊,他相信范統啊!我怎麼會懷疑他呢!
『沒錯……我是不會背叛你的。』
忽然,周圍的場景扭曲起來,變成了一個完全黑暗的空間。
怎麼回事……!
剎那間身後傳出了濃烈的殺意,一道冰冷的劍光朝他刺來,他轉身閃過,腰間上掛著的徽章被劍氣割斷了。
『范統……我的乖孩子。』
眼前原本只有黑暗的地方慢慢浮現了敵人的身影,然後他也驚訝的看見他的愛人也出現在那裡。
愛人以誘人的姿態靠在敵人身上,看著他的眼神是撫媚帶著挑逗,邪魅的嘴角彎彎勾起。
「不……范統……呃!」
小小的利刃有如下雨般劃破他的肌膚,他倒跪在地,難以置信看著他的愛人。
他是如此相信著他,完全不懷疑有他,可是現在他看到的是什麼?幻覺嗎?
身體傳來的疼痛告訴他這不是幻覺,也不是夢,這是真實。
「范統……你不是說一切都是演的嗎?你站在那邊不是假的嗎?」
告訴我,這不是真的!
「一切眼見為憑……修葉蘭,你太天真了。」
身體被范統狠狠踩了幾腳,那雙毫無神采;深沉邪惡的紫瞳距臨高下俯視著他。
「你不是說不會背叛我的嗎!難道這也是假的嗎!」
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!范統怎麼可能會這樣對我!
范統抓起修葉蘭的頭髮,邪笑道:「這個才叫演技啊,修葉蘭。我演得很真對吧?呵呵呵……」
只憑著一句話,他的精神、那顆相信著的心已經完全破碎。
「啊啊……!」
猛的睜開雙眼,這裡是拷問室。
原來是發惡夢……
微微喘著氣,汗已浸濕他的衣裳。這已經是第幾次夢見同樣的場景了?這次居然比以往更加清晰,是因為被抽取記憶的關係嗎?
被范統狠狠背叛的夢,恐怕只能永久烙印在腦海,成為一個傷痕。
《《《《《未完待續》》》》
這篇是真相,范統背叛了暉侍,逃跑失敗,可憐的暉侍被虐了還每天發惡夢。
范統你真是罪過。
--------------See you next time------------
(范統:還是你說劇情不需要嗎!我都替暉侍感到開心!)
你還是閉嘴好了,修葉蘭在你後面,他哭得很厲害。